第二十八章 我的系统竟然疯了
王骁听到开门的动静后,连忙紧了紧衣服跟着追了出去,虽然修仙者的身体素质要远超凡人,但他一个失去灵力护持的人也不能单凭肉身抗寒。
“等等,你等等!”
苏遥浑然未觉似的,王骁连喊了两声才后知后觉的停下来回头望向他。
王骁没见她说话,但却从她的眼睛感到了明显的疑惑,于是便道:“我想问问,当初你遇到我的地方是哪里?正好我出去寻一些木材,帮你补补屋子。”
苏遥想了想后,淡漠的说道:“从城西门出去,沿着路走,看见西北方的岔路就拐进去,顺着走十里左右大概就是了。”
“具体有什么……我是说,有没有什么标志性的东西?”
苏遥摇摇头,也不知道是没注意到,还是根本没有,随后她就不再理会王骁,自顾自的推着小院里的推车走了出去。
王骁注意到推车上摆了好多糖葫芦,旁边还有一个小炉子,车上还载了一些地瓜,只不过糖葫芦不多,木炭没多少了,地瓜也没得差不多了。
她这是……出去摆摊?
王骁注意到苏遥的手,通红通红的,微微有些肿,还有一些冻疮。
这么冷的天,也不做一些保暖措施?
她是铁做的吗?
大雪拂过,王骁打了个寒颤,苏遥推着车消失在门口,只余下雪地上越来越淡的一道车辙。
王骁又紧了紧衣服,往手上哈了两口气,短暂的让自己暖和了一点。
他看了一会车辙,没头没脑的摇摇头,深一脚浅一脚的离开了院子。
还不忘顺手把院门关上。
城里的路上只有寥寥的行人,在这个季节应该不会有多少人会在街上瞎溜达,倒是不少酒馆客栈人声鼎沸,看来人们再怎么畏惧寒冷也是一种闲不住的动物。
街上做活的人也十分稀少,偶尔有驱使着牛车的卖炭翁,一边吆喝着一边走,牛车上的铃铛被风雪吹的叮当作响。
还有一些卖冻货的……王骁停下来看了看。
柿子饼,冻柿子,冻梨……
“小伙子?来两斤?回家边烤炭火边吃,那感觉,来一点?”
王骁砸吧砸吧嘴,转身便走了。
“诶,小伙子!给你打折行不?八折!”
大娘的声音很快便消失在空洞的风啸声中。
为什么不买?无他,王骁囊中羞涩。
不过这一路上他倒是没看到苏遥的影子。
王骁走着走着就把膀子抱了起来,两只手揣在袖子里。
对了,也不知道筑基了之后系统有没有变化,他暗自想到,然后精神集中,便看到了视野内的那些文字。
只是当他看到那些文字的时候,却发现它们并没变得有什么特殊之处。
那试试能不能改好感度的方向?
说干就干,王骁把注意力集中在开头戏份比较多的大黄狗身上。
就你了!
他一想到大黄狗那两只强健的腿子,就不禁菊花一紧,胯下一凉。
改了改了,赶紧改了,眼不见心不烦。
随着王骁所想,那四字“渴望繁衍”渐渐消失,最终变成了“友情”二字。
他满意的看着友情这两个字,正想把其他人的也改一改,却发现系统在此刻发生异变!
只见所有的文字全都渗出化不开的鲜血,一滴一滴的往下落,直至滴落在最低层的那行文字上,最终滴滴鲜血汇集,化作血池,文字在其中翻滚,时隐时现。
王骁视野内被突如其来的鲜血占满,刚想发出叫喊,意识世界就直接出现了山崩海啸般的末日景象,呼喊声也被压了回去。
猩红的文字后原本还是雪白的世界,王骁现在却只觉得那雪好似本来就是血色,天地在这时也离他而去。
这个时候他就像是被排斥在世界之外,整个世界的所有东西都与他无关,脑袋里被一种空虚而孤独的感觉侵占了所有领土。
忽然间他脑子如遭雷击,一瞬间失去意识,只剩下肉体如行尸走肉般自顾前行。
【检测到宿主“性格”偏离……
系统升级中……
系统升级完毕!】
......
许久之后
王骁忽然如溺水之人浮出水面,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。
太阳穴一抽一抽的,他在寒冷的风雪中竟久久没有感受到冷意。
反倒是浑身冒汗,直到汗停了,才有一种刺骨的凉意袭来。
“怎么回事!?”
他连忙将平复心情,将精神集中,结果却看到到了相差甚远的那个系统!
一个血淋淋的“因果”几乎挤满了他的所有视野。
下面写着:
【姓名:大黄
因果:15
你与大黄有了不怎么坚固的联系!】
一页页翻阅过去,以前的记录好似被删了一样,一干二净。
全都是简短的、新的颜色,新的笔迹和内容。
爱慕、渴望同休等等,包括好感程度全都消失了。
王骁一时间不知道该哭该笑。
原本他还觉得先前的系统过于恶搞,内心一股抗拒,巴不得换一个新的系统。
只是……当新的系统如新娘一般等王骁揭开红盖头的时候,他的内心却忐忑不已,甚至开始怀念起最开始的那个“好感度”系统来。
谁会喜欢与鲜血联系起来?
还不等他这副患得患失的心情消退,紧接着他看到升级后的系统又出现了新的功能。
因果轮盘,以及……因果商店!
王骁皱着眉头,这两个东西给他的印象,并不怎么好。
甚至可以说是让他十分抗拒。
原因?没有原因,硬要加一个的话,就是男人的第六感。
但王骁看着它们,内心却还有一种忍不住拨开和打开的冲动。
即便他立马将意识转到别处,这种感觉还是深深的烙印在他的内心里。
犹如千只蚂蚁在他的脚心,在他的肌肤上攀爬,在他的鼻子里进进出出。
王骁额头上青筋暴起,心脏好似在跳一支短促而欢快的舞蹈。
“滚!!!”
他怒吼着,费力的将自己从这种状态中脱离出来,最后虚脱的倒在光洁的雪地之上。
肌肤上的汗水侵蚀着皑皑白雪,又很快被飞雪覆盖,他双目因疲惫而有些无神。
在他身下,正好是那把他师兄送的长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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